壹、雨水/初潤
2014/08/28
「下次,輪到吳家了。」他叼著菸,半闔的眼淨是風情。
「嗯。」張起靈坐在地上,倚著他的刀正在打盹,但他還是回應了。
「來找?」吳邪笑了,笑著捻熄菸蒂,蹲下來和張起靈平行視線。
「找。」他望進他的眼,永遠的澄澈透明。
執著而不迷惘,時間再久也染不上這塵世的茫。
「好。」吳邪的眼瞇得彎彎地,像討到糖吃的孩子一般。
「等你。」
他微微低頭,淺親了張起靈的唇,那是保證,保證他的存在;而在離開之後,張起靈抿抿唇又吻了上去││
這次特久,啃咬吮吸、輾轉纏綿,流連彼此唇齒的香。
這是諾言,許諾著他的尋找。
※
「知道了沒?」他還是攤在沙發上,仰著頭哼哼吐話,那副德性很懶散,張起靈很難把他跟自己在筆記中提到的人對上。
他合理懷疑了番那不是他寫的,但是看那筆跡和寫出來的語氣又確確實實是他寫的,那眼前這個人、怎麼會跟筆記本中的人相差如此地多?
筆記本是那個人從旁邊的箱子中撈出來的,桌子散滿了一本本的皮紙冊子,封面寫著編號,而最後一本、編號「拾」就在張起靈手上,然後他正好闔上了那本。
「我愛你」
他轉過頭看著沙發上的人,疑問也肯定,表情是淡定、讀不出的味兒。
「你愛我」
吳邪晃晃頭,語氣像肯定也像反問。
「我愛你。」應該是被他再次重覆的肯定嚇到,他再度點菸的手顫了一下然後一臉不置可否。
「對、你愛過我。」
「曾經。」吳邪淡然地說著,彷彿主角不是他,歪嘴一含,又是一根菸的送入吞吐。
「為什麼?」張起靈問,臉上掛著難得的不解。
「沒有為什麼。」
「我說過的、你剛才也看到的,張起靈沒有問為什麼的權利。」
「你們能做的,就是自己去尋找解答。」吱嘎一響,吳邪起了身看著人。
「怎麼找?」張起靈說。
「哼││」吳邪從鼻子呼出煙霧,「我怎麼知道?」一臉戲謔地笑。
「我可以把這些拿走?」他看了看他,知道自己在吳邪身上是找不到答案,那他就只能自力更生了。
「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。」他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張起靈無言的將東西收進包包,途中有些遲疑的停下了動作,大概是想起了剛才那人說過的話,他又把話吞了回去背起了他的布包。
「有緣相見?」他輕笑著說。
「不、是必然相見。」張起靈轉過身子說,表情讓吳邪又驚訝了一下。
哎!
「還真是長大了,我都要被你給嚇死了。」懷念地扯著唇角,吳邪抽菸的速度也是挺快,在感慨之中他又準備從菸盒中抽出一支。
「別抽了。」他搶下了他的銀製菸盒。
「嗯?這下又管了?不是記憶都沒了嗎還管……」一臉好笑地往後仰,吳邪伸長了右手準備把盒子給搶回來,原本以為可以撈到東西的,手在空中揮了半天結果落空。
這下人可有些惱了,轉過身子準備發作,但連個聲都還沒吭,就看見某本筆記本被攤開了第一頁,好端端的送到了他的鼻子前。
「不會忘。」張起靈說。
泛黃的紙上是張起靈端正又飛舞的字體,漂漂亮亮的寫著:
「別讓吳邪抽太多菸。」
「哈哈。」吳邪一把拍開那本筆記本,沒想到那人從容地又從背包裡抽出了另一本,同樣翻開了第一頁送到了眼前,上頭同樣寫著那行字。
「……你在想什麼?」他狼狽的問著他,眼底是隻負傷的野獸,孤獨寂寞又張牙舞爪。
「不會忘記,找你。」張起靈說,黑得反亮的眼映出吳邪不可置信的臉。
「哈哈。」一樣的話,不一樣的意。
脫力的吳邪反身又躺回沙發,手蓋著疼得發酸的眼睛乾笑著、思考著有什麼話能說,卻發現自己到頭來從來沒有拿他有啥辦法,不管是現在還是十年前,都未曾變過。
這下他又煩惱了起來,他可是想像過自己能夠瀟灑放他走的模樣,而不是之前那樣的生離死別;但這次好像也不行,他一樣的害怕失去他,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這次要換他不見了。
那麼,張起靈真的可以找得到他嗎?
他怕沒辦法、怕慘了。
誰能料到出師回去當個族長就杳了音訊、失了記憶?
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格盤的狀況,但是發生在張起靈的身上就驚得讓人慌。
但吳邪也沒想過張起靈還能夠找的到這裡,明明是他先忘掉的。
「一定會找到你。」張起靈抓著他的手,人顫了好大一下也沒再掙扎,默默的讓他把手從蓋著的臉上移開。
澄澈而透明,黑得看不見瞳珠的漂亮眼睛沒丟了那股清。
許是被那眼睛給安撫了,吳邪不哼聲避開了眼。
「承諾。」張起靈這麼說。
承諾承諾,承著上次言語許下的諾言。
不會變。
「嗯。」張起靈坐在地上,倚著他的刀正在打盹,但他還是回應了。
「來找?」吳邪笑了,笑著捻熄菸蒂,蹲下來和張起靈平行視線。
「找。」他望進他的眼,永遠的澄澈透明。
執著而不迷惘,時間再久也染不上這塵世的茫。
「好。」吳邪的眼瞇得彎彎地,像討到糖吃的孩子一般。
「等你。」
他微微低頭,淺親了張起靈的唇,那是保證,保證他的存在;而在離開之後,張起靈抿抿唇又吻了上去││
這次特久,啃咬吮吸、輾轉纏綿,流連彼此唇齒的香。
這是諾言,許諾著他的尋找。
※
「知道了沒?」他還是攤在沙發上,仰著頭哼哼吐話,那副德性很懶散,張起靈很難把他跟自己在筆記中提到的人對上。
他合理懷疑了番那不是他寫的,但是看那筆跡和寫出來的語氣又確確實實是他寫的,那眼前這個人、怎麼會跟筆記本中的人相差如此地多?
筆記本是那個人從旁邊的箱子中撈出來的,桌子散滿了一本本的皮紙冊子,封面寫著編號,而最後一本、編號「拾」就在張起靈手上,然後他正好闔上了那本。
「我愛你」
他轉過頭看著沙發上的人,疑問也肯定,表情是淡定、讀不出的味兒。
「你愛我」
吳邪晃晃頭,語氣像肯定也像反問。
「我愛你。」應該是被他再次重覆的肯定嚇到,他再度點菸的手顫了一下然後一臉不置可否。
「對、你愛過我。」
「曾經。」吳邪淡然地說著,彷彿主角不是他,歪嘴一含,又是一根菸的送入吞吐。
「為什麼?」張起靈問,臉上掛著難得的不解。
「沒有為什麼。」
「我說過的、你剛才也看到的,張起靈沒有問為什麼的權利。」
「你們能做的,就是自己去尋找解答。」吱嘎一響,吳邪起了身看著人。
「怎麼找?」張起靈說。
「哼││」吳邪從鼻子呼出煙霧,「我怎麼知道?」一臉戲謔地笑。
「我可以把這些拿走?」他看了看他,知道自己在吳邪身上是找不到答案,那他就只能自力更生了。
「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。」他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張起靈無言的將東西收進包包,途中有些遲疑的停下了動作,大概是想起了剛才那人說過的話,他又把話吞了回去背起了他的布包。
「有緣相見?」他輕笑著說。
「不、是必然相見。」張起靈轉過身子說,表情讓吳邪又驚訝了一下。
哎!
「還真是長大了,我都要被你給嚇死了。」懷念地扯著唇角,吳邪抽菸的速度也是挺快,在感慨之中他又準備從菸盒中抽出一支。
「別抽了。」他搶下了他的銀製菸盒。
「嗯?這下又管了?不是記憶都沒了嗎還管……」一臉好笑地往後仰,吳邪伸長了右手準備把盒子給搶回來,原本以為可以撈到東西的,手在空中揮了半天結果落空。
這下人可有些惱了,轉過身子準備發作,但連個聲都還沒吭,就看見某本筆記本被攤開了第一頁,好端端的送到了他的鼻子前。
「不會忘。」張起靈說。
泛黃的紙上是張起靈端正又飛舞的字體,漂漂亮亮的寫著:
「別讓吳邪抽太多菸。」
「哈哈。」吳邪一把拍開那本筆記本,沒想到那人從容地又從背包裡抽出了另一本,同樣翻開了第一頁送到了眼前,上頭同樣寫著那行字。
「……你在想什麼?」他狼狽的問著他,眼底是隻負傷的野獸,孤獨寂寞又張牙舞爪。
「不會忘記,找你。」張起靈說,黑得反亮的眼映出吳邪不可置信的臉。
「哈哈。」一樣的話,不一樣的意。
脫力的吳邪反身又躺回沙發,手蓋著疼得發酸的眼睛乾笑著、思考著有什麼話能說,卻發現自己到頭來從來沒有拿他有啥辦法,不管是現在還是十年前,都未曾變過。
這下他又煩惱了起來,他可是想像過自己能夠瀟灑放他走的模樣,而不是之前那樣的生離死別;但這次好像也不行,他一樣的害怕失去他,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這次要換他不見了。
那麼,張起靈真的可以找得到他嗎?
他怕沒辦法、怕慘了。
誰能料到出師回去當個族長就杳了音訊、失了記憶?
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格盤的狀況,但是發生在張起靈的身上就驚得讓人慌。
但吳邪也沒想過張起靈還能夠找的到這裡,明明是他先忘掉的。
「一定會找到你。」張起靈抓著他的手,人顫了好大一下也沒再掙扎,默默的讓他把手從蓋著的臉上移開。
澄澈而透明,黑得看不見瞳珠的漂亮眼睛沒丟了那股清。
許是被那眼睛給安撫了,吳邪不哼聲避開了眼。
「承諾。」張起靈這麼說。
承諾承諾,承著上次言語許下的諾言。
不會變。